聂卫平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,这举止让江米有种自身隐私被侵犯的气恼。 所以她并没有注意聂卫平情绪上的低落。也没看到聂卫平眼睛中那种受伤颇深的神色。 “卫平哥,麻烦你以后进屋敲门。” 江米用平淡的语气道。既然当初为两人办理结婚登记证是权宜之举,那么现在她清醒了,她能够为自己做主了,这登记证便不能作准,必须找机会提出来,解除两人之间的法定夫妻关系。 因为依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