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想不想让我当兵?”聂卫东放在椅子靠背上的手,轻轻在江米细白昕长的脖子上蹭了蹭。 江米一缩脖子,打了个寒战后,扭头狠狠瞪了聂卫东一眼,到底忍不住,一脚向聂卫东踹了过去。 这一脚含愤而出,力道之大连江米都没有想到。 聂卫东一只手臂扯在桌子上,惊骇地瞪大眼睛,慢慢站了起来。 聂卫东一起之后,屁股下的那张漆着黄色油漆的原木椅子竟然稀里哗啦散了架,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