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跑过去先是把自行车拖上了路边,又把她姐小心拉了起来。 “姐,怎样?有没有伤着?”江米一边拍打着她姐身上的土,一边关切地问。 江朵呜的一声哭了出来。“脚扭了,疼。” “江米,让你姐进车斗坐吧。反正也没有多远了,你推上车,咱俩步行算了。”聂卫平从车斗里跳了下来。 “姐,那你坐车斗里吧,回家我再给你看看。”江米搀扶着她姐进了摩托车斗,扭头推起自行车,就往村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