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知道了。” 聊了两句小老头下楼了,过了会一个30来岁的护士上来帮临床病人吊水,然后又下楼了。 此时病房里显得特别静谧,几个吊水的病人也都是玩着手机不说话,只有一股股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端。 本身生病的人心理就脆落,再加上没人陪护,这种脆落在无形中被放大了。 此时直愣愣躺在那里的韩义就感觉很难过,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凄凉感。 这种感觉毫无来由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