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白白替我做了嫁衣,丢了漕运上的利益。” “说到底微臣手中也没有殿下把柄,是输是赢,总伤不了太子。” 詹长冬立于几人之中,面对他们目光时镇定自若。 太子倒没觉得詹长冬的话冒犯了他,反而很喜欢他的坦白,而且能有胆量与他这般说话,至少证明眼前这人并没有被这么多年外放抹灭了锐气,不愧于当年朝中双璧之称。 他看向身旁沈忠康:“沈大人觉得呢?” 沈忠康微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