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我是自己遭人算计才会丢了官,跟他有什么关系?!” 詹长冬又恨又恼,怒骂着薛忱自以为是,骂他病死活该,骂他混帐东西,可骂过之后,声音却渐渐哽咽,片刻后忍不住捂着脸, “我能帮他的我明明能帮他的” “什么狗屁钦犯,什么谋逆,我知道他不是” 詹长冬喉间像是压着什么,每说一个字时都带着泣音,断断续续的声音让人觉得压抑至极,隐约还能看到他脸上有水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