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了一下伤口,又喂了些药,今晨时才退了热。” 她嘴唇有些发干,嘴里也泛苦,说话时不那么舒服,“公子现在好些了吗?” 沈却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,脑子里猛的就出现自己被人压在地上掐着下巴灌药时,口鼻之中全是汤药的窒息。 那跟噩梦一样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了上来,让得他脸上都僵了。 “公子?” 薛诺坐直了身子,伸手摸他额头:“是还难受吗?已经不热了啊,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