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非见不可——” 福康安闻言眉心突突跳了两下。 他试图透过帘幔去看她的表情,可什么都看不真切。 他不知想了些什么,隔了好大一会儿,方才开口说话。 “可需掩人耳目?” “恰恰没有这个必要。” “可……”福康安欲再提醒她这么做会被景仁宫盯上,但话到嘴边,又吞了回去。 她既然这么说了,应该能想到这一层。 倒是他杞人忧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