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额娘。” 滴水未进的他嘴唇发白干裂,一开口便冒出了血丝来。 “为了一个区区女子,这般苛待自己,又如此逼迫额娘,你认为值得吗?”傅恒夫人看着他,神情严肃地问道。 “额娘,我……并非是在逼您。”福康安道:“金二小姐为人定非您想象中那般,您信我一次,待日后她嫁了进来,日日相处之下您便知道了。” “你不必再做说客了。”傅恒夫人道:“额娘知你不愿轻言放弃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