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章佳吉毓只是看了她一眼,便淡淡地垂下了眼睛来,似笑非笑地端起肘边的茶盏说道:“有什么话你问便是了,我听着呢。” 章佳吉菱闻言更是怒从中来。 “你是不是一早便知道金溶月今日要借八侧福晋来害和夫人了?” 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呢?” “……”章佳吉菱咬了咬牙。 “所以你从一开始便想将我也推进去!”她愤然质问道:“所以才会无缘无故地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