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所以同父亲说这些,便是担心父亲会无辜遭到此案牵连,要父亲早做准备。” 早做准备? “依女儿拙见,袁守侗本无道理刺杀圣驾,也无人会怀疑到他身上来。”金溶月若有所指地说道:“就连父亲,不也是被蒙在鼓里吗?更遑论是其他人了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让为父帮袁守侗开脱?”金简眼神微紧。 “这对父亲而言,并非难事。算来算去,挡路的也只有一个和珅罢了。”金溶月看着金简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