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金溶月神色一滞,微微偏过了脸庞,避开了金亦禹的目光,咬了咬牙,道:“二哥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又何必再来刻意问我。” 听得此言,金亦禹只觉得心底又沉了几分。 “是你自己所伤——”他本不愿将这个问题放到明面上来说,为是便是怕她觉得难堪,可如今金溶月丝毫未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的模样,却让他不得不问道:“月儿,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?” 宁愿自伤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