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该如此。”坠儿欣然点头。 “我现在太高兴了,太开心了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她眼中闪动着波光望着坠儿,显然是想用一场欢愉好好宣泄一下心中盛放不住的喜悦。 她能如此快乐,坠儿甚感欣慰,来自良心上的负担减轻了不少,如果把这看作一场交易,他在担心自己付出的酬劳会亏欠人家,可对方却已为之欣喜若狂了,这固然有坠儿身家豪富的原因,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对蒲云洲之人的心态不够了解,自小在南靖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