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姐,有劳您了。”坠儿放出沈清后,憨笑着对晓春道谢。 晓春含笑道:“兴尽即归,自己珍重。”言罢她看向了沈清。 沈清从容道:“不劳嘱托,是我把他从南靖洲带过来的。” 晓春不复多言,又爱怜的抚了抚坠儿的头,然后转身去了。 “嘿!畅快了!”坠儿撒欢的冲天而起,双手舞动挥出一道道的灵力,宣泄着内心的舒畅。 等坠儿撒完欢,沈清凑上去问:“可以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