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进躺在地上,他的身上有一道剑痕,虽然不算是致命伤。但是也足以让他站不起来,他没有想到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差距居然这么大。 对方一剑下去,自己居然没有挡住。 高台上,周兴申冷笑着说道:“看来中洲的武者也不是特别了不起么,居然连一个小人都对付不了。” 赵家老祖面无表情,似乎并没有他的嘲讽而生气。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擂台上的陈安,身为剑修,他可是很久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