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是否具有实际价值？

这种无聊的破问题。

在不考虑人权的情况下，其实并不比买瓶酱油难上多少。

劳动能力、知识储备情况、身体健康状态、实际的生理年龄……

都是十分清晰的指标！

好似食品包装上面所标注的调料表与制作工艺。

让人只需要看一眼，就可以清晰的分别出谁优谁劣。

而在如此前提下。

萧军之所以会说对方恶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