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这个……当年你叔叔来我们苗疆求蛊为了治病,我们无偿帮助了他,不过他过意不去了,给了我们这个令牌,说有朝一日如果我们有难,可以带着这个令牌来黄河找你们。”我说道。 农晴皱起了眉头:“当年叔叔确实带过姑姑去苗疆治病,你说的话不假,令牌也是真的,你是苗疆的人” “额……这个,我妈是苗疆的,四舍五入,我也算是半个苗疆的人!”我虽然没打草稿,但我吹起牛来也挺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