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鸢一连等了五日,青牛山都没有一点动静。 他们还是每日除了干活便是操练,段怡还是追着程穹漫山遍野的跑,每日将他的衣衫扎得满是窟窿洞。好似那日他说的那一篓子话,都不过是他的一场梦似的。 李鸢想着,撇了撇嘴,举起斧子, 朝着一根木头桩子猛劈过去。 天已经半黑,入了腊月之后,天愈发的冷,眼瞅着就要下雪了。 “你这个兔崽子,能看着些么?若不是老子闪得快,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