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？”

“请问揭穿由良，对你动手……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
“更何况砂隐是我的死敌，而你会在砂隐这里安插间谍，自然也是为了对付砂隐……敌人的敌人，就是朋友，对吗？”清水笑了笑，然后诚恳道，“说不定我们还能合作一回？”

“你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……”蝎的眼神闪烁。

“所以那个‘潜脑操砂之术’？”清水勾了勾手指，示意蝎动作利索点。

“你很赶时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