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冯拾颐就阵阵后怕。 骆琤看着她,语气少有的轻柔:“没事,你不是也请我吃饭了吗?一大桌子招牌菜呢。” “那是之前的谢礼。” 冯拾颐罕见他用如此轻快的语气说话,一时间竟有些雀跃。 都说骆琤冷的跟冰块似的。 可是现在看来,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近嘛。 “不过也没关系,来日方长,我下次多做些糕点做谢礼好了。” 冯拾颐自说自话一般的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