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琤的伤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休养之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,只不过他撞到的毕竟是头部,何州和骆田都不放心让他过早下床,是以骆琤现在并没有活动的太频繁。 最起码不能像以前那样四处跑了。 听到冯拾颐的话,骆琤微微一扬眉,坐直了身体,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 “说来听听。” “是这样的,食肆的生意最近已经趋于平稳,我想着是不是也该做点其他的事情了,恰恰又得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