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琤猛然从梦中惊醒,伸手抱住身前的人,好像即将窒息而死之人,徒劳无功地张大嘴巴,呼呼地喘着粗气。 冯拾颐动也不敢动,轻声唤回骆琤的神智,“做噩梦了?” 骆琤的喘息慢慢平息,松开手,看着冯拾颐愣愣地点了下头。 冯拾颐安慰地摸了下他的头,“不怕,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。”她将上药塞到骆琤手心,又侧身向他展示了自己的猎物。 骆琤脸上变了几遍,嘴巴张张合合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