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能成为随军医师,想来多少有几分才能?” 可惜,想多了。 这位医师,显然并不具备那样的才能。 从他的手忙脚乱,便可见一斑。 医师给自己做足了防范,这才踏入营帐。 入目所见,却是一张几近腐烂的面庞。 黄褐色的脓疮沿着那士兵的脖颈蔓延而上,爬满了他半边面颊,甚至一边的眼童都半是灰寂。 只留下一颗残缺的童仁,像是在试图逃脱无边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