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一人的寂寥,并怡然自得。 同时他也不像道家天宗弟子,一味的沉湎于孤寂和清幽,遗世独立,与世隔绝。 该他和人交流时,他也可以做到一名儒家弟子该有的待人接物,如沐春风。 颜路身上所展现的特质,既非是儒家弟子的德行,也不是道家弟子的忘情,而是一种趋近极致的澹泊,一种万事不挂于心的澹泊。 和天宗弟子追求的先拿起再放下的忘情不同,颜路属于从始至终就不曾拿起,也无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