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非和张良对视一眼后,无奈的掏出自己的官令,“我乃韩国司寇,奉王命至此准备迎接贵国的新使臣。” 仍旧没人搭理他,但拦路的长戟倒是撤走了。 弱国就是没有人权,韩非心下一叹,却也对秦军的态度无可奈何,只能朝里走去。 一进屋,韩非先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然后就觉得一阵舒爽。 这屋子里比外面可凉快多了。 眼下已是夏日,新郑这几天的气温虽然不是特别酷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