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起了一个丸子头的翁怀憬进了练功房里,正对着练功房的镜子中的自己,整理着身上的练功服和额顶几根不太服帖垂的发丝。 旁边练功房落地窗的窗帘正在被穿堂风温柔的吹得飞扬起来。 幕外翁怀憬清冷的声音一直保持着一个让人听着很舒服的语速,旁白道 “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地方 那里没有对过去的铭心镂骨 也没有对未来的游思妄想 只有风 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