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他也能接受。 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最迟三天,我就能把那些酒给拉过来。” 吴帅说完,背着手施施然的走开了,没有给于飞一丝反悔的机会。 于飞蹲在地上,双手捧着个脸,觉得这会的脚指头很疼,脑袋里还得想着怎么去哄骗自己的父亲。 对于两百多买一瓶老酒,他并没有觉得很贵,特别是这种四棱子密,那可是纯粮酿造的,喝起来绝对没有宿醉头疼的后遗症。 而且这种酒,那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