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……”琴酒不慌不忙地:“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卡尔瓦多斯当时的狙击地对面,有一个神秘的狙击者。而这个狙击者不仅杀害了卡尔瓦多斯,还打中了你的手……” “是啊……”贝尔摩德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被包扎的手背,此时还感觉隐隐作痛。 “那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琴酒狡黠一笑。 贝尔摩德不知他的意思,反问道: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……” 琴酒先是轻轻阖眼,又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