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皋月把安室透送回出租屋的时候,他已经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了。 大概是受到了路途上的颠簸,安室眯着眼睛,张开干裂的嘴唇:“我没死吗?” “笨蛋,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。”皋月强忍住自己的泪水将他放在榻榻米的褥子上,随即翻出他衣柜里的急救医药箱。皋月从中拿出白色纱布和镊子,手不停地颤抖着。 “呵……”安室透抿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,却让人倍感心酸。“你行不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