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也发现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突破对方的心灵,甚至从其心灵深处还隐隐察觉到了危险仿佛其眼睛中那好似“太阳”一般的防护并非在保护眼前的年轻人,而是在保护自己。 “你究竟是谁?”“告死号”重复了之前的问题。 艾布纳将右手从那颗丑陋的“心脏”上收了回来,掏出手帕擦了擦,然后才意味深长地道:“我是谁?呵呵,你大概以为投靠了‘**母树’,就真的可以摆脱我当初预留的手段了吧?” 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