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术很成功?”特雷茜没能理解艾布纳话里旳梗,她还有些不清醒,边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,边运转仿佛生锈一般的大脑,思索起一些诸如“我是谁”“我在哪”“我要干什么”“他什么意思”之类的哲学问题。 约莫一分多钟后,她才终于回想起自己之前遭遇了什么。 她想要挣扎起身,却发现自己虚弱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,只得用干涩的声音问道“你是谁……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