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奔跑,站台上的其他人虽然有些奇怪,却也没当回事,只当他们是有急事。只有值班室附近的一个戴着鸭舌帽、用手捂着脑袋半蹲在地上的男子,表情狰狞地望着休远去的背影。他看上去似乎很是痛苦,豆大的汗珠从两颊不断低落,其手边,还有一枚裂开很大缝隙的徽章。可奇怪的是,周围人却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。 这处地铁站距离圣风教堂只有不到百米的距离,出了站口,艾布纳便看到了那座千多年前风暴教会的总部,他们快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