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南王将举起来、准备敲门的手落下,轻叹一声。 “侄女,希望你能考虑皇叔的请求。昨夜多有冒犯,望侄女莫怪。皇室无情,你、我,皆无可奈何。” 说完, 镇南王没继续杵着,转头就走。 这本就是他家,说走,其实也没完全走,只是换了一条路,回到他自个儿的庭院内。 “哗啦啦——” 其余士兵,呼吸骤然一松,一群人大呼气的动静,令紧闭的木门都猛地一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