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满脸写着懵逼两个字。 “渣......渣子哥,我,我是眼花了吗?我怎么见到了一张床,旁边还有一只地龙?”对讲机的声音响起,渣子僵硬地点点头。 是啊,我也觉得我们是集体眼花了。 那只地龙看起来很焦躁,不断地来回看向那张床和开阔的废土。最后,它仿佛下定决心,蹄子一刨,悲吼一声,向着另一头绝尘而去。 整个画面极为诡异。 地龙不是最头铁的畸变种么?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