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沉进了他的体内。 秦子遥就这样背着墨小洁。剩下的地龙在恐惧中伏低身子,注视着那个人类缓缓离去。 他走了很长的一条路,长到他自己都忘记了来时的方向。 但他忘不了墨小洁,那个对着他傻笑的姑娘。 他就这么走着,走着。渐渐的,他忘记了自己是谁,也忘记了那徹骨的痛。 时间不断流逝。 天幕从瑟灰变成了没有尽头的黑暗。从远处看去,少年仿若背负着苍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