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,直到我遇见了马伯伯。他是华东三号壁垒的负责人,那里离我家不远。” “他给了我吃的,然后我拿起了枪,参加了对抗畸变种迁移的战争。” “那一刻,我知道了我究竟要做些什么。我和我的队友在一小节城墙上杀的浑身是血啊。我的朋友,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,但他们倒下的时候,我看不见悲伤......” “因为我们的背后是几十万人啊......但那已经过去了。人类的城市真的很脆弱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