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说是小酌。 实则,就是他自己个人喝闷酒罢了。 压根没和苑鸳说几句话,甚至都没往苑鸳那边看。 苑鸳倒无所谓,她一个人惯了,自斟自饮,也不觉得无聊。 就在这时。 李承乾突然发出了一声略显苦涩的笑。 “笑什么呢?” 苑鸳有些好奇的扭过头。 “没什么。” “就是想到了这些年的境遇。” 李承乾放下酒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