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开着,办公室里的空调没开,只有个风扇在转,袁科气得拍得桌子砰砰响。 而容修则是站如松,他的额头有些细汗,可三伏天的高温,以及奔波一天的疲惫,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,这男人依然笔直地伫立在桌前,挺拔,修长,如同一根标枪。 袁科吼了一声之后,气得手指哆嗦,想拿茶杯,却没拿起来。 “简直太放肆了,孙秘书,孙秘书”袁科又朝房门吼了两声,道,“钱塘是吧,好,小容是吧,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