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东清醒得很。” “连家都不认识了,还叫清醒?”容修皱了皱眉,“从总参楼到南院儿,二十分钟的路,开了一个多小时?” 文东木着脸开车:“……” 老容仰着面,揉着鼻梁,“是啊,如果他不清醒,怎么会绕了一个多小时都不经过咱们家?” 容修:“?” “醒的差不多了,准备回家,”容御坐直了身,转向容修,小声问,“脸怎么样?” “哦,挺好。”容修说。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