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时,看着卓禹安决然离去的背影,听澜坐回自己的车内,把离婚证放在方向盘上看了又看,想起两人往日的种种,只有不舍,甚至后悔,一直强忍着的情绪忽然决堤了一般,在车内哭得不能自抑,险些窒息。最后全身上下只剩一个知觉,就是痛,全身都痛,离个婚,犹如被抽筋扒皮,被人剔了骨头。 黄昏落日,车窗前一片金光,而她不知自己的前方在哪里。 万念俱灰时,副驾驶的车门忽然被打开,是刚才决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