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母一时有些慌了神,再看这律师,虽然温柔看似没什么攻击性,但是这几次相处下来,发现也不好糊弄,很有原则,不该说的话,多一个字都不肯说。 想到顾阮东真有可能干出让她们过暗无天日的生活,陈母抓着律师的手不放 :“我们再谈谈。” 听澜的手被她抓的真有一点疼了,但是控制着,冷静地把手从陈母的手中抽出来,面无表情道:“抱歉,之前该谈的都谈过了。” “舒律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