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了了,盯着温简冷冷地问 :“我们只是老同学?没有别的关系吗?” 舒听澜想着,当年,她跟母亲乍然知道父亲在外还有一个家庭,是晴天霹雳的感觉,加上父亲去世了,她们的痛就那么悬在半空中,想问一句为什么都无处可问。从晴天霹雳之中清醒过来,又觉得实在难以启齿,太丢脸了,成为所有亲戚的笑柄,所以她与母亲恨不得把这个秘密捂死在口袋里,不想让任何人知道。 可如今,她光脚的不怕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