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上,睡得很沉。 不远处隔离室内,手术台上的无影灯还亮着,不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。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,薛孟从手术室出来,换了衣裳,灌了一口营养液,倒在休息椅上,半晌说不出话来,其他人也累坏了,向来活泼好动的波赛尔医生,目光都变得呆滞。 和昨天相比,医院里的医务人员少了三分之二,可是病患却还在不断地增加。 “这样下去不行。”薛孟冷着脸,眯起眼睛,今天又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