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一步步走向迪莉亚,充满恐怖骨感的面孔有种奇异的扭曲。 它渴望喝到从心口冒出来的第一股鲜血,因此保留了一分力量,忍耐着心里面的躁动,没有将迪莉亚一噼两半。 面前这位原住民女战士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它的对手,她的力量太弱,速度也不足以摆脱掉它手里的战刃。 它认为只要它想,随时都能将她杀掉。 正是有这种必胜的信念,它反而对唾手而得的胜利不是那么急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