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尝试画一画那幅‘符文之语’。 他就在行军帐篷前面,这里前几天原本挤的都是伤员,现在伤员在获得救治之后,都陆陆续续转移到了后方。 他的行军帐篷前面空场就变得非常的宽敞,他站起来之后并没有贸然尝试,而是闭着眼睛回忆这那幅复杂至极的符文之语的图案,想象着每一笔都要怎么画出来。 随后又感受到身体里面纯粹的圣光之力,几乎要从他的身体里面溢出来。 他便开始伸出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