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常久刷牙的时候,手和脸都是酸的,牙刷抵着牙齿,她眼前都是昨天晚上乱七八糟的景象。 下巴没脱臼,已经是沈持手下留情了。 常久洗漱完出来,恰好看见沈持穿上了新一套西装,深蓝色,熨得直挺,他站在那里,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袖扣,清冷又淡漠。 常久往他皮带那处搂一眼,男人可能都一个德行,穿上衣服再怎么禁欲,皮带一解,都一样的。 “嗓子还疼么?”即便是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