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常久的这个问题,「她在哪里并不重要,其实严格意义上说,也不是我把她带走的。」 虽然他的话有些拗口,但常久是听得懂的。 她沉思了片刻,又问他:「你们聊什么了?」 沈持:「了解了一下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。」 常久:「……周慈和你说的?」 她觉得不可思议,周慈一般是绝对不会和旁人提起那段过去的,想必是难受到了一定程度,才会跟沈持说。 如此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