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白了,她这样揣测沈持,都是因为此前被他算计得太狠了。 「我没有责怪她。」沈持看着浓郁的夜色,声音愈发苦涩,「你说得也没做错,我的确是自作自受。」 步步为营,算计得久了,连真心都变得不值钱了。 不怪常久想得多,也不必再问周慈太多问题。 他已经可以肯定,他这几日做的种种,也全部被常久归为了算计的手段。 周慈凝着沈持看了很久,面前这个男人,并不是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