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她并没有过这样的感受。特别是在知道他失忆之后,她心中的包袱又放下了一些—— 仿佛只要他不记得了,她那段被欺骗感情的不堪记忆,便彻底不存在了一般。 一个吻结束,沈持和常久额头相抵,粗重的呼吸在她耳畔响起,两人的胸腔都在起伏,周遭的气氛变得十分暧昧。 “不要和梁寅结婚。”沈持盯着她的眼睛,“好么?” “不好。”常久说,“再不放开,我可以报警告你性骚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