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他,也是在满足自己,可现在不一样了,她只觉得膈应,毫无享受可言。 她闭上了眼睛,几近麻木。 身上的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头发,痛感传来,常久被迫睁开了眼睛,同他对视着。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翻腾的欲念,还有星星点点的笑,他嘴角弧度嘲讽,“你信他又如何,还是要跪在我身下取悦我。” 羞辱的话,像接连不断的耳光,扇得她双眼发黑,喘不过气来。 常久下意识要挣脱